“说。”

似乎ia最近也很忙，梁霄的脸色比上次见面时更加苍白，整个人显得有些缺乏活气。

俞邱朝王局长望去，王局长会意地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他。

俞邱接过纸，从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支中性笔，问道：“上次贵组织要求我们组织一批有潜力的成员交给你们训练，我们经过商量是可行的，但是，能否允许专家进去随行呢？”

梁霄犹豫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件事情并不是由我负责，等到我询问了上级再与你们联系吧。”

俞邱立马接道：“那么我们能否与ia真正的管理者见一面呢？”

梁霄的眼睛在灯光下也是一片纯黑，仿佛他的眼瞳就是一片虚无，他脸上刻板的笑容消失了，有些严肃地道：“并不是我对你们组织不尊重，只是我们的管理者，并不是人类所能接触的范围。”

“若你们一定想要见，我不保证你们能否在得到消息后依旧能正常健康地存活在世界上。”

被事态的严重性吓了一跳，官方的人相互望了望，只好将这个请求暂且放下，打算通过迂回的方式再进行谈话。

赵菡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插话：“我想问一下……所以说ia的成员都不是人类吗？”

见众人望向她，她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耳垂道：“毕竟相信ia的审核是要面见首领的吧？”

见赵菡主动问话，梁霄并没有拒绝回答，而是点点头道：“是的，现在ia的全体成员都不是人类。”

他的脸色因为这个问题变得很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悲伤的往事。

“那么……？”

梁霄垂下眼眸道：“从某种意义上，我们也是诡异的一种，只是拥有着独立的思维和自控能力，与这个世界签订了契约后，选择了守护的一方而已。”

“与世界签订契约？”俞邱的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莫非这个世界也有她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