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思巴!”
久违的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出手,忽必烈内心无限欷歔,昔日的惊悚一幕也不由跃上心头,见好友仍未起身,遂快步上前搀扶气息紊乱的八思巴。
一经上手,才发现自己友人的身体竟烫得犹如烧开的热水,一个没忍住触电般的松开了手。
见他脸色潮红如霞,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摇了摇头,八思巴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目光深沉的望向那个径直走往白衣女子的消廋男人,苦笑着道:“不碍事,他已经留手,若是我活不成。”
里边的话他没有明说,但忽必烈是什么人,自然听得出来,那便是没有白衣女子的出言,东丈不会停手,而届时场中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阻挡狂暴的东丈,死,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作为两次交手的八思巴,也终于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恐怖身手,那是,一头凶兽。
不见血就不会停手的凶兽,战斗中能给人这样感觉的人,无疑都是疯子。
忽必烈对此不是很懂,稍候片刻又想伸手去抚八思巴,后者却直接摇头拒绝:“王爷,我很好。”
说着头顶立时涌出一阵白雾,他坨红的脸色也在肉眼之间转为常色,掰了掰肿胀的右臂,八思巴咔嚓一声将肘关节移位扭正。
东丈那一脚,不止给他的臂骨造成了巨大伤害,还将肘关节给踢至错位,收拾好伤势,八思巴提膝站了起来。
不比他们,反观一旁的小郡主,早在东丈出手之际已经不敢置信的拿眼直勾勾的望向对方,她可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冷漠。
一般人的生死根本不能让男人哪怕看上一眼,更何况是含怒出手拥护了,那个女人,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怎么来了也不先提前知会一声?”
走到白衣女子身前,东丈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白眼一翻,女人那清冷的俏脸上终于现出动人的情绪波动:“哼,我不来,你会回家?”
“嘿嘿哪有这么玄乎,我可老实得很”
此言一出,女子当即拿眼望向对面看傻了眼的小郡主,意思是这就是老实?
顺着她的目光,东丈尴尬一笑:“就一小屁孩,想啥呢”
说着就要探手去勾女人的肩膀,却被后者轻巧躲开,不让他碰。
“东丈,你好没良心,说是出去一会,可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家里一封信也没有,姑娘能不担心?觉也睡不稳,饭也吃不好的就出门找你,你看看你,属实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