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逢萧玉要去海上月拿自己东西时,他又一副全然不管的模样。
逢萧玉抿了唇,细长高跟不动。
身后副官还在催促她,督促她尽早下去。
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就是让她别打扰尉和玉和宗文成休息呗。
逢萧玉撇了撇嘴,捏紧手中的东西。昨夜的劲回了上来,腰软腿酸。
下楼不过短短几秒,险些摔了几次。
宗文成在二楼看见这幕,不由发笑:“你不是要她,怎么现在任由人一个人回去。”
尉和玉隼目淡淡,短暂停留,又如羽毛滑开。
毫不留恋。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淡淡道:“还是个有自己小心思的女人。”
宗文成琢磨了会其中意思,蓦然明白了。
咂舌,又灌上一口酒:“看样子,她是要借你的名头摆脱沈嘉实啊。”
尉和玉笑了声,和宗文成碰了一杯。
一锤定音:“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也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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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萧玉刚到海上月,就被人通知,沈嘉实找她。
她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