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没有金日磾本人,以及其子驸马都尉、侍中金赏。
刘据皱起眉头,心情压抑:“怎么回事?金日磾呢?金赏呢?”
“回禀家上,末将等已经拷问了金府上下,无人知此二贼如今何在?”周严上前答道。
刘据内心于是升起无边阴霾。
金日磾,已经致仕,而且一向身体不是很好,而他和霍光又是忽然发动,照理来说不该走漏风声。
“他们什么时候不见的?”刘据问道。
“回禀家上,据说,今日散朝之后,金府上下便已无人见过此二贼!”周严回答。
刘据听着,内心的不安,就像沸腾的江河一样:“今日散朝之后……”
而这时,派去捕杀上官桀等人的部将纷纷发回了报告。
太仆官邸及上官桀家宅中,未见太仆及太仆嫡子上官安的踪影。
无人知其去向。
大司农官邸以及桑府之中,同样没有找到桑弘羊的踪影,只抓了些桑府下人与妻妾。
而董越家也没有抓到那位太学祭酒,不过,这位太学祭酒倒是有人知道去向,据说他是应邀去了城外的田府赴宴。
更让人不安的是,太孙宫阙之中,已是人去宫空。
听着各方的报告,刘据闭上眼睛。
他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落入了一个恐怖无比的算计之中。
他仰头看着那浩瀚星空,握着长剑,毅然道:“走,去见执金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