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可信者,约有十数人……臣自信发令命其等开城,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只要家上亲被甲胄,率部而动,完全可以抢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前,率军入建章,面见天子,陈以鹰扬乱政、谋反、大不敬及残害士民,欺压大臣之罪,天子必知其真面目!”
刘据听着,缓缓点头。
霍光说的对!
只要他能带兵到了老父亲面前,那么老父亲立刻就会看清楚那英候的真面目,当即就会下诏,并给他这个太子授予全权!
如此,天子在手,又控制武库、宫阙,他完全可以一边坚守,一边以天子诏发布勤王之命。
这样一来,那英候即使再强,也要饮恨于这长安城下。
但……
“英候狡诈,多智而勇……”刘据踱着脚步,对霍光问道:“若其见事不可为,夺路而走河西,如之奈何?”
在长安打败英候不困难。
难的是,怎么打败和搞定他麾下的河西大军!
特别是那骄捍无敌的鹰扬骑兵!
“家上何忧于此?”霍光听了冷笑:“英候固勇,但以项王之勇,尚且乌江自刎,那英候又岂能例外?”
“家上只需命人走南陵,得其妻小……”
“再命人召太孙来见,得太孙在手……”
“如此,英候除束手就擒外,岂能翻天?”
“至于河西大军?”霍光笑了:“家上掌权后,命卫将军往河西,收拢旧部,收拾人心,谅那河西诸将也不敢违抗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