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越早知道其动向和意图,自然越早做好准备。
很多人,甚至都已经做好了滑跪的准备。
当消息传到金日磾耳中时,这位驸马都尉,同样吃了一惊!
“张鹰扬会不会太过招摇了些?”他的心腹之一,担任其副手的阳禹都忍不住吐槽。
“阳校尉也未免太小看张鹰扬了……”金日磾却是在冷静下来后,笑了起来:“张鹰扬自出仕以来,那次失策过?”
“即使当初,一介布衣,尚且能谋定而后动,致书于太学,赢得那一线生机,何况如今?”
“本官的这位侄婿,可不是常人!”
张蚩尤三个字,可不仅仅是市井百姓喊出来的。
更是无数公卿王侯的共识!
不信的人,可以去采访一下朝鲜王刘胥,甚至可以去问问钩弋夫人,直面那位之时的感受!
那位可是,不过二十岁,便吊着诸侯外戚与古文学派摩擦的新贵。
随便出去一次,就将整个并州官场搅了个天翻地覆,顺便去匈奴腹地,沿着霍骠骑的征途,登临其圣山,在其龙城阅兵的主!
这样的人,若是冲动之人,若是做事没有仔细思量过的人。
那岂不是说那些被他摩擦的人,连智商都不存在了?
金日磾嘿嘿的笑着,对阳禹道:“等着吧,看着吧,张蚩尤会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
金日磾现在不确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位久未谋面的侄婿,到底是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还是打算变个戏法给天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