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隧营上下将士,对于张越有着天然的亲近与信任。
是故张越每次一来,整个司马,上上下下,就全都出来迎接。
现在也是一样。
两百三十多名穿着赤色布衣的军人,纷纷从山谷内的营房走出来,看着张越,全都挥手示意。
“二郎!二郎!”这是甲亭和附近几个亭里出生的士兵,他们对张越就更加忠诚了,属于那种甚至可以帮张越挡枪口的存在!
“侍中公!”而稍微隔得远一些的士兵,则略带矜持,颇为害羞,但腰杆却是挺得直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了自豪与骄傲。
没有办法,在这个时代,最坚固的感情,除了兄弟手足,父子骨肉、宗族同袍之外,就是乡党之情。
张越看着这些年轻的脸庞,笑着挥手回礼,道:“诸君安好!诸父兄安好!”
在众人簇拥中,张越笑着道:“本官此番是受长孙殿下之托,代表长孙殿下来此看望、慰问诸位隧营将士的……”
“调诸位将士,来到新丰,是本官特地向天子恳求,得到天子批准与长孙殿下首肯的!”
众人听着,腰杆挺得更直了。
何远更是带头拜道:“吾等夙兴夜寐,必当竭尽全力,服从侍中,服从长孙殿下之令!”
所有士兵,也跟着拜道:“夙兴夜寐,竭尽全力!”
张越连忙扶起何远,对众人长身一拜,顿首道:“而我特地调众父兄来此,也是望父兄不弃,助我一臂之力,将新丰建设成为天下楷模,汉家乐土!”
众人见此,纷纷跪下来,回拜道:“既蒙侍中厚爱,吾等敢不效死?”
“善!”张越起身,再拜道:“能得父兄之助,如虎添翼也!”
新丰隧营的专业能力,张越是从不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