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万没有想到,身体比狐鹿姑单于健康许多的‘泰伯’左贤王死在了狐鹿姑前面。
既然泰伯死了,狐鹿姑毫不客气的,掳夺了其子先贤惮的继承权力。
这直接导致先贤惮和忠于先贤惮或者因为先贤惮父亲的人格魅力而团结在一起的匈奴贵族集体暴走。
由此拉开了匈奴王族持续的内耗。
狐鹿姑单于死后不过二十年,匈奴帝国就分崩离析。
先贤惮、呼韩邪先后归附汉室。
自冒顿单于起,就纵横亚洲大陆,一度称霸世界,拳打汉室,脚踢月氏,镇压东胡,奴役西域,一度无敌于世界的草原游牧帝国迅速衰落。
再不能对汉室和文明构成什么威胁。
不过,在现在,这位壶卢孤,还不是狐鹿姑单于,甚至不是匈奴帝国的继承人——左贤王。
只是一个刚刚冒头,被任命为日逐王,负责西域事务的王族。
想到这里,张越也不得不感慨,李广利运气真不错!
若他的车师攻略在朝堂上通过,那他就可能面对一位志大才疏的对手,面对一个这样的对手,李广利大约是可以轻松取胜的。
甚至说不定,还可以取得极大的战果——假如有足够的资源的话。
正唏嘘着此事,就听到门外有人来报:“张侍中,郭公来了……”
张越闻言,连忙道:“快快有请!”
现在,他在宫里面也就郭穰这么一个朋友。
特别是这位郭谒者前段时间还升官了,因为侍奉勤勉、勤于王事,而从谒者令升为中黄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