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在乎这笔钱,可是被人赖账的感觉很不好,就冲这也要给这个钱忠找点麻烦。
卫良弼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毕竟也是黄埔保定系的新秀,身后有背景有靠山。自毕业后一直是顺风顺水,从来被他记恨上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说到好处,宁志恒又想起另一个人了,那个得到了最大好处的崔国豪。
他不是还欠着卫良弼和自己的一份人情吗?
宁志恒于是问道:“那个崔国豪,这段时间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卫良弼指着宁志恒点了点,笑着说道:“这你放心,崔老哥是自己人,做人爽利得很。你走的第二天他就找到我,说是晋升令下来。就开个庆功宴,把咱们兄弟请去,好好庆祝一下。还说给咱们备了厚礼相谢的,不会亏待我们呢。
估计和你的晋升令一起下来,想来也就这几天了。”
这还差不多,总算没有白忙活,有领情的就好。
“那这几天的黄显胜交代的收音频道有新的电码发过来吗?这可是他被捕的第五天了?”宁志恒问道。
“没有,这几天我都在晚上十点准时接收,可是没有一点动静,你说这个家伙会不会是假口供,频道根本不对?”卫良弼也是有些泄气。
好不容易抓个活口,取了口供,可是除了以前的旧事交代了,可对以后的继续抓捕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黄显胜的上线已经在他之前落网,下线说是没有发展,日本特高课本部的指令也没了动静,他本人估计也抗不过这一两天了。案子好像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真是不甘心!
“我认为不会,这个人的心志已经垮了,没有必要在这种细节上撒谎,只要我们多等几天,总能知道真假!
不过我总觉得在心底深处,应该还是有秘密没有挖出来,所以我想着再审一次,也许有惊喜也说的不定。”宁志恒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亲自审讯过黄显胜,那种痛苦和绝望是做不了伪的,相信黄显胜绝对不会想再经历一次。
宁志恒想了想又问道:“那师兄你想具体怎么操作钱忠这件事?”
卫良弼站起身来,在屋中慢慢的走来走去,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从昨天我就慢慢考虑这事。想来想去,这事还不能闹大了。毕竟处座和黄副处长的意思,都是把这件事要瞒过去,况且我们也是得了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