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只认识你这个俄罗斯人!”李思明道。

李思明的“险恶用心”,阿廖沙看得很明白。马克思的《资本论》上不是说过吗?只要是利润足够的高,即使上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也有人前赴后继。更何况,只要是用比那些新权贵们更高的价钱,风险还是比较小的。

1992年初至1994年的4月,俄罗斯实施了以“自由化、稳定化、私有化”为核心内容的“休克疗法”,启动了从计划经济制度向市场经济制度转轨的改革。这一阶段的主要特点是大刀阔斧的经济自由化、私有化改革以及宏观经济稳定政策。俄政府希望借此在较短时间内实现经济稳定、市场供应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实现向市场经济转轨。从实际效果来看,“休克疗法”改革非但没有实现当初预想的目标,反而使原本严峻的经济形势更加恶化,造成了经济严重下滑和恶性通货膨胀,最高通胀率达到2500%。围绕改革的方式、成效、前景产生了广泛的争论,经历了多次探索和曲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最终不仅实现了从“休克”到“治疗”的转变,而且找到了更为宝贵的财富——“普京道路”。

而在“休克疗法”这一阶段,俄罗期诞生了无数个霍多尔科夫斯基、阿布拉莫维奇这样的大亨,都是在权力之下的黑暗交易,自然资源被贱卖贱买,而围绕自然资源的政治斗争后来也是让人眼花缭乱。风险很大,但很值得一试。

“干!”阿廖沙端起一杯啤酒,咕嘟地一口喝下。

李思明的笑意更浓了。只是万一这个大买卖要是做成了,这钱从哪里出?

将酒足饭饱和做着亿万富豪梦的阿廖沙送走,李思明和杨月手拉着手走在北京的大街上。他们很久没有这样闲情逸致地在街上散步,他们似乎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想起当年的甜蜜岁月。北京冬季的阳光悄悄地爬上西墙,给灰暗的墙面镀上了层金色,晒在人的身上暖意洋洋。两人在街上闲荡,没有公司里的烦心事,也没有儿子捣蛋,心情很不错,这让他们回想起结婚前的年代。

唯一让人不高兴的是,前后左右不远的地方保镖们都在紧张地盯着四周。这些保镖们都是乔小龙介绍来的退伍军人,并且经过专门的系统保安培训,据说都曾担任过国家领导人的卫士,顺带着曾智等人也沾了光。幸亏没有像香港电影里演的那样,一身黑西服戴墨镜,那样太拉风了,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阿明,你的钱不够多吗?”杨月问道,她对李思明抓住一切机会挣钱的想法很不以为然。

“钱是好东西啊,有谁愿意跟钱过不去?不缺钱,阿廖沙来中国干什么?不缺钱,我当年跑到美国干什么?”李思明振振有词。

“你已经是中国首富了,要那么钱干嘛?”杨月反问道,“你可不能学那些香港富豪,没事尽比富!”

“我可没那么低级趣味,我永远是无产阶级。要共产,有钱可以多帮助一些人,当年老毛子也没少让咱中国人出血,我乘人之危,也算是给老祖宗报了仇。再说咱是用钱买,又不是带着枪炮去抢,咱是文明人,得按经济规律办事!”李思明乐呵呵地说道,“要是阿廖沙真有那么神通广大,我还担心自己没钱买呢!”

“原来你只是说说而已?”杨月不信,“这个俄罗斯人也就是一个小老板,我不信他有那么大能耐!”

“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个世界只要敢想敢做,没什么办不到的。如果真是做成了这一买卖,我就是砸锅卖钱也要干上一笔!”李思明道,“有更多的钱,我可以多建一些小学校,多帮助有困难的人,这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前些日子去山东沂蒙,受教育了?”杨月嘻嘻笑着道。

“乐于助人,扶危济困是我一贯的宗旨嘛!”李思明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