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让他反向标记吗?
文泓愣住了,却感觉到闻沧温热的掌心抚在了他后脑的发上,在他耳畔哑声问他:“能标记上吗?”
文泓:“……不能。”
错愕过后文泓捡回了点理智,房间里的灯亮着,他清楚地能看到自己刚才发狠咬在闻沧腺体上的齿印已经隐隐约约渗出点血丝来,闻沧的腺体似乎有些肿了。
“……你没事吧?”文泓还有点没回过神,忙取下闻沧眼上蒙着的领带攀着他的肩悄声问他,俨然忘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被人钉在墙上任由宰割的局面。
闻沧闭了闭眼,睁开眼时便看到这人眼尾泛红一脸欲色又有点茫然地拧眉看着自己,这实在不是个可以让alha忍住自己的遐念、能当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感受到了,答案也明确地告诉你了,”闻沧盯着他,蕴着幽深情绪的眸子让文泓有点不敢和他对视,“那你呢?文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泓舔了舔有点肿的唇,反手按了下身后墙壁一侧的按钮,房间里陷入黑暗,他平静地阐述自己的已经意识到的问题:“我有点出不了戏了,闻沧。”
“我会带你出来的。”闻沧掐着他的腰,力道略重地往上顶了下,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现在不是戏里,这是真实的,就像你带我辨清生活与创作一样。”
……
第二天文泓的私人医生被请来了一趟。
“一个腺体肿,一个生·殖腔口肿,”王医生一边从药箱里拿药给他俩,一边忍不住啧舌道,“你俩玩得挺野啊。”
文泓给闻沧脖子上贴阻隔贴时转头面色不善地看了王医生一眼,但嗓子实在哑的说不出话,只能捧着玻璃杯不停喝热水,待私人医生走了才懒懒地躺回床上。
“还疼吗?”闻沧在他旁边坐下,掌心在他小腹往下处轻轻揉了下。
“还行吧,”文泓打了个哈欠,但因为嗓子疼说话的声音低了许多,显得气势不太足,“你该庆幸昨天不是我发情期,没让你强行顶开。”
他把水杯塞进闻沧手里,往下滑了滑枕在他腿上又睡了会儿才起身换衣服准备去剧组。
文泓含了一上午润喉糖,到了中午跟闻沧在外面吃完饭才觉得嗓子好一点了,闻沧看起来似乎也不急着工作,开车送文泓到了影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