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
“我将她留在宋取竹宋将军营中。”
“宋取竹是谁?”
“原是襄阳的一位豪杰,人称宋千手,也是范闭的弟子。”
“为什么要将缤纷留在他那里?”
“我此次北上,道路艰辛,没法将她带在身边。”
“这个宋取竹可信吗?”
……
徐础每次回答之后,总能引来更多的疑问,于是他从头讲起,从天下形势说到荆州形势,又说到江南,最后道:“一时间我也找不到比宋将军那里更安全的地方。”
徐础说的时候,张释清一声不吱,等长篇大论讲完,她却只关心一件事,抬手在心口轻轻拍了两下,“我还以为缤纷替我死了,伤心好久。”张释清笑了一下,马上又冷下脸,“你干嘛来这里?”
徐础还在打量她,“你不是要跟我学看大势吗?怎么弄得自己像是兵卒?”
“你的大势太枯燥,我决定不学了,还是跟金圣女学打仗比较有趣。”
“你要学兵法?”徐础诧异道。
“兵法也枯燥,我在学骑马射箭、舞刀弄槊,以后在战场上斩将夺旗。”
“嗯?”徐础吃了一惊。
“怎么,你觉得我不行?”张释清双目圆睁,“单挑的话,军中没几个人是我对手,金圣女说下一仗就让我参加……”
徐础笑道:“我只是意外而已。你刚才说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