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立足,为的是远离宁王。”
“如此说来还有几分道理。可础弟为何留我?你要知道,我乃宁王谋士,回去之后必须如实上报,不可有一事隐瞒。”
“宁王对郭兄一如既往?”
“当然,我又没做错什么。”
“宁王所在意者,不是‘没做错’,而是‘做对’,此次大胜,郭兄做对了什么?”
“础弟这是在对我行离间计吗?”郭时风笑道,“础弟实在太小瞧我了。”
“我只问两件事,然后就让郭兄离开,对郭兄我不用计,只想将事情说个明白。”
“你问,但我不保证如实回答。”郭时风已经有点不耐烦。
“宁王如何回复蜀王?”
“这倒不需要隐瞒,反正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宁王的决定是让出夷陵,襄阳不让,至于汉州,蜀王只能占据栈道外面的两郡,作为补偿,蜀王要供应十万大军一年的粮草。”
“宁王实际的决定呢?”
“呵呵,础弟这是强人所难。”与蜀王的谈判尚未结束,郭时风当然不能透露底线。
“好吧,我问第二件事:郭兄觉得自己能否讨好寇道孤?”
郭时风不悦,起身道:“我为什么要讨好寇道孤?我追随宁王已久,他才刚刚投至帐下。”
“嗯,我问完了。”
“告辞。”郭时风拱手道,大步往外走,见徐础不拦,又止步转身道:“莫名行此险招,础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