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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起,我怎么说?”

“就说……就说我是你的随从,跟昌爷一样。”

昌言之嘿了一声,没有被一句敬称所打动。

徐础笑道:“你忘了,左家儿媳见过你,知道你是凉州人。”

老丁一呆,随即道:“我是个小人物,未必会受到关注,总之恳请两位别说我的身份,让我自己应对就好。”

昌言之笑道:“上次你不让我们开口,结果我们成了俘虏。”

老丁无言以对,只得一味跪头。

外面突然传来砸门声,还有厉声呼喝,老丁吓得瘫在地上。

昌言之道:“你去应对吧,我与公子都不提你的身份,你也别说我们的,大家各说各的。”

老丁稍松口气,感激地点下头,起身来到门口,颤声道:“我们是过路行人,被抓了肉票,门不是我们锁的,请问各位大爷是来救我们……”

砰的一声,外面的门锁大概是被撬断,房门大开,一群士兵手执刀枪火把冲进来,老丁急忙退到昌言之身后躲藏。

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将领站在屋地中间,手握出鞘的单刀,四处看了看,目光最后落在徐础身上——所有人当中只有他坐着。

“你是什么人?”

“倒霉的人,只是路过,就被抓了起来。”

年轻将领走到近前,晃晃手里的刀,“别撒谎,这里原本是我父亲的卧房——”他又往左右看了看,屋里原有之物几乎都被搬走,只剩下笨重的桌椅,“棍匪肯让你住在这里,必然当你是贵客。”

徐础好不容易从一气吞那里争来的“待遇”反成为可疑之处,他只好道:“我的确是倒霉的人,但因为我叫徐础,所以……”

“徐础?哪个徐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