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父亲给我捐了一个值殿侍卫的闲职,暂时挂着。”
“你要弃文从武?”楼础抬头看一眼身材瘦小的周律。
“别看我长得瘦,其实……我可以当儒将啊,再不济也是长史、参军什么的,而且我很快就能从军立功,今后封侯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从军这事还得求助于你们楼家……”
楼础马上摇头,“你找错人了。”
“呵呵,我父亲直接向大将军求情,不关你事。”
楼础继续喝酒。
东拉西扯一番,周律又说起那篇文章,“‘用民以时’,楼公子怎么想到这个题目的?”
楼础放下酒杯,起身道:“感谢周公子盛情,酒足饭饱,头昏神倦,我要小睡一会,不送。”
“别,还没聊够呢。”
“闲聊就免了吧,我实在没这个心情。”楼础拱手送客。
周律还是不肯起身,反而示意两名仆人退下,笑道:“实不相瞒,这回登门不只是为了闲聊,还真有一点小事相求。”
楼础早料到如此,仍不肯坐下,“周公子乃是要拜将封侯的人,能有什么事情求到一介布衣头上?”
“哈哈,再怎样你也是大将军之子,何称‘布衣’?而且这件事必须求你,因为与你有关。”
“嗯?”
见楼础不再逐客,周律起身亲自斟酒,“楼公子的那篇文章,有人十分喜欢。”
“是吗?那不正合你意。”
周律敬酒,然后道:“可这位看过文章之后还想见人,到时候我总得说点什么,所以特来向楼公子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