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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巨子的意思是这样的。”

“我们的动员体制和制度,决定了我们可以动员相较于二十年前来说更多的部队。”

“那么,这些城邑的作用就要发生一些变化。这种变化是我们必须要弄清楚的。”

“以我们熟练的攻城法,在炮兵占优、步卒五比一的比例下,是可以在一个月内攻陷这样的新式城邑的。”

“但是,攻城这种事,精锐的野战部队和二线的动员士卒其实相差不多,最多也就是组织一些精锐的先登营。”

“因而,如果以后作战,我们的动员体系可能就会是一种常态。”

“作为主力的几个野战军团,负责穿插和会战野战,而二线部队负责驻守后勤线、围困城邑。”

“同样是新式的城防,意义却多不同。”

“假使临淄和平阴的城防体系一致,那么平阴和临淄对于我们的意义是一样的吗?”

“平阴可以视为一个齐人集结前出的兵营、一个卡在交通后勤线上的支柱。但临淄,却是齐国的都城。”

“我们通过这一战,要证明一件事,即便是新式的城防,我们依旧可以在一个月内攻下,只有证明了这一点,我们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二线士卒监视我们前进路线上的城邑,围而慢慢打。主力直插敌人必救之地,围城而打援,或者不惜代价在短期内攻陷都城。”

“若敌人不救,我们可以攻下;若敌人救,我们便可半途而截击之。”

“诸侯援兵的反应时间,快了说三个月,慢了说半年,这半年时间,二线部队足以用我们的攻城法攻下那些交通要道的城邑,到时候就换做我们守而诸侯援军攻。”

“以三个月为周期,我们只要能够做到两点:其一,三个月内二线部队可以攻取交通要道的新式城邑并且据守为己用;其二,我们的主力可以直插敌人都城,围困攻击。加上二线部队固守的时间,我们主力部队的作战周期最多是半年之久,只要半年能够攻下城邑、击溃援军,那么我们就可以获胜。如果半年之内不可以,那么我们就要处在不利的境地。”

“这是我们主动进攻的情况。倘若其余诸侯主动进攻我们,我们便需要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