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出击,只是为了虚张声势,也是为了让楚人轻视,所以适对于这一次出击的战果根本不在意。
即便那些集结起来的士个人能力都很强,也算是精兵,而且大多都是自小进行脱产训练的武士,不过很难取得什么战果。
他们可以列阵,但是很难维持,而且很可能杀的兴起不听命令。
他们也可以冲阵,但是指望他们完成穿阵攻击的任务则完全就是妄想。
如今就是想办法让楚人难以捉摸透墨者的意向,也是为了想办法看看楚军被袭击时的反应。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天色还不黑,但又不可能车战,夜晚即将到来,正好可以给楚人造成极大的混乱不安,又不至于被楚人趁势反击。
战车在平原上是无可取代的,即便那些自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士,在没有练习专门的方阵之前,也难以阻挡战车的冲击。
甚至,适甚至盼着这些出击的人会楚人轻易击溃,这样才能助长楚人的骄纵之心。
城墙下,百余人身穿数层皮甲,腰间佩剑,没有带弓箭,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公孙泽抚摸着自己的佩剑,并不紧张,也不惊慌,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命令。
那些曾经不满的士,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肝脑涂地,但也不会在众目之下做出怯懦的举动。
终究,他们还有着士的骄傲。
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尤其是在众士的面前,更不可能露出丝毫的怯懦之色,否则活着也没有意思。
之前高唱《北山》以示不满,此时不满已经宣泄,又聚集在一处,实在难以再发牢骚。
这些人的皮甲之上,手臂都缠着特殊的布带。
《墨子、号令》中便提到,夜战混乱,自己一方一定要做好敌我识别,一定要在手臂上缠上束带,以免出现自相残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