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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时这个时间来推算,正是各种神在世界各地产生的时候。

羊皮纸上的死海古卷或许正在万里之外的干旱之地书写;古蜀国向南越过那片丛林的湿润富庶之地,反对种姓制度的佛教和耆那教正如野火一般泛滥;诸夏之地上天帝还是唯一的真神信仰,楚王还在盼望天梯未断;破碎的希腊土地上,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还在庇佑着信奉他们的城邦;马兹达的圣火伴随着扩张的波斯帝国燃烧的正旺。

神话与宗教并不是一回事,却有着千丝万缕拉扯不断的关系。

适觉得当神并不有趣,逼格也不够,心想好容易穿越一次,总要拥有足够的逼格。

神所能做的极致,无非也就是创世。

假如创世就是“神说,要有空气,于是将水分为上下成了空气”这样的事,适觉得自己现在就能做。

然而逼格不够。

因为靠人集合起来的组织,却可以拥有让神存在或是不存在的资格。

适知道,随着生产力的发展,随着他带来的这些新技术,世界岛联系在一起的日子会更快更早的到来。

那些宗教流传到诸夏的土地上,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人总是要有一定的精神生活。

而他想做的,不是靠圣战去驱逐异端异教,而是当有一天这些宗教不可避免地传到诸夏后,无论是庙宇、寺院、教堂、圣火殿的外墙上,都刷上这样的诸夏特色的标语:没有墨者的认证,就没有佛、神、主……

于此时,天帝、上帝、鬼神之类的信仰,还不可能让民众完全丧失。

甚至文化水平更高一些的墨者、贵族、君王那里,上帝与鬼神这样的信仰也依旧存在。

这一切只能慢慢来。

神话与宗教,并不是一回事,但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神话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神话是已经通过人民的幻想用一种不自觉的艺术方式加工过的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

而墨者传播的这个变种的大禹与涂山女娇的故事,却并非是一种不自觉的艺术方式,而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