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威震华夏!”
激动的口水都喷了出来,陈君宾手指朝天一指,“眼下他张操之就是关云长,荆襄土鸡瓦狗只配授首!”
“你们以为张操之很好说话是不是?你们也不想想,历年遭受行刺,有多少是荆襄豪门干的?别跟老夫说不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能察觉蛛丝马迹,是不是以为‘地上魔都’当真都是妖魔鬼怪,甚么都不懂,甚么都不知道?”
“……”
“……”
听完陈君宾的狂怒狂喷,亲信们都是沉默下来,侥幸心态终归是有的,万一张德真是个大傻逼,被人刺杀了也不想着报复呢?万一张德真是个智障,完全没心没肺呢?
可惜陈君宾一番话,算是讲的极为透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贞观二十五年的武汉,已经到了这个城市发展的极限,至少是这个时代的极限。
再扩容,武汉就会失衡,就会自爆。
“地上魔都”两百万人口,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分流是显而易见的,只是怎么分流,却又是早就计划好的。
荆襄世族,就是阻挡这一股洪流的绊脚石,对武汉全体上下来说,都是如此。
对荆襄中低层来说,那些个在头顶作威作福的豪门世族,也该滚了。当然,他们不敢挥刀砍向这些老大世族,只是想着荆襄世族抬抬手,放他们一条生路,给一点生机。
却未曾想,武汉的上层建筑,早就看荆襄的上层建筑不爽十多年。
十年生聚,积累的各种怨念,何止万千。
伴随着张德成为湖北总督的那一刻,是摧枯拉朽还是水磨工夫,总归是要见个分晓。
“那……使君,眼下邓州做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