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灯忽明忽灭打着信号,不多时,鸿胪水的河面就同样有了信号回应。
随着河面上的信号越来越近,逐渐有了水流被推动的声音,岸上有个班长这才喊道:“今天县里一斗米几个钱?”
“贵得很,一个银元。”
“什么样的米,什么样的银元。”
“白花花的米,华润号的银元。”
“收了。”
一声令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船上的人听得真切,是弓矢收好的动静。箭矢重新插回箭彀的摩擦声,十分特殊,很有辨识度。
“五哥。”
“两队认,船够吗?”
“够,一共二十条船。”
“要不了那么多,三五条就够了。”
“原本是想架设浮桥来着。”
“过河吧。水门那里,已经妥帖了?”
“妥了。”
“嗯,出发。”
过河用时不多,放几百年前,过河之后还要头疼一番,因为鸿胪水过去之后,就是最早的函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