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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巴格达同样出现过突厥部队,虽然奇怪为什么突厥人宁肯两次偷袭抢劫大马士革,也没有攻打巴格达,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选择了海路,然后从波斯故地穿越沙原,进入河中地区。

跟随胡扎尔人前往河中的女子极多,不仅仅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同样有皮肤丝滑的小男孩。毕竟,谁也不知道“河中耿恭”到底爱好如何。

尽管一开始找到景教司铎苏拉时候,当地的唐人更多对“苏武”这个词比较敏感,但很显然,当团队用“耿恭”来吹捧的时候,河中最著名最有能量的男人,很满意。

而不管是“河中耿恭”还是“榻上苏武”,其之所以扇扇翅膀就能让大马士革欲仙欲死,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后盾,真是阿罗本老法师现在想要求着“指点迷津”的张德老大人。

此时此刻的阿罗本老法师,已经彻底入了魔,别说老张叫阿罗本老法师,就是叫埃罗芒老师都没有一点问题!

第三十一章 告于皇天后土

老张虽说瞧不上这帮成天把“天父阿摩诃”挂嘴上的神职人员,但要说这些人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和其它教派比起来,景教好歹专注琢磨神性和人性,至少还有人性不是?尽管这人性也跟教众没啥太大关系,主要还是“玛丽生我天主身,不曾铸我天父魂”的论证。

到后来因为受某些流浪道士和光头的影响,吃素就成了日常,画风着实和新罗马迥异。

更让君士坦丁堡的老伙计们讨厌的是,景教老铁表示我特么喝点小酒吃块小饼,还就吃喝天父老人家的血肉了?我觉得不行。

罗马教会表示:你这样有失公正,将来会很尴尬。

东方牧首们纷纷拍手称赞,终于跟西方老伙计达成了共识。

由此可见,景教的生存空间,已经彻底的远离了发源地。连埃及人都觉得你特么有多远滚多远,我们改头换面重新做狗了。

一开始阿罗本老神父琢磨着就唐朝的行情,随便混一下应该也能有点小地位,可自从来了唐朝之后,物质和精神上的的确确双重提升,可偏偏达不成自己想要的目的。唐朝的高层虽说也给了面子,但主要目的居然是为了弄点河中地区的翻译人员。

也即是混到贞观十五年的时候,阿罗本老神父才明白过来,士大夫们所谓的“重实利”是啥意思了。

唐朝这地界生存的族群,祖先们早琢磨出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好处不放手”的社会科学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