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腿’?!嘻嘻,当真贴切别致,旁人便用这架势,定是想起二郎。”
“奴家想要坐在‘二郎腿’上,不知道二郎答应不答应?”
房二郎一听,顿时解开白绒毯子,淫笑道:“甚么答应不答应,小姐既想坐上来,某还有甚么好说的?且看某的变化,包小姐满意。”
言罢,也不管房间里还躺着个六旬老汉,手指指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坨肉,口中念道:“看某使个戏法!”
“大!大!大!大!大……”
伴随着房二郎的“咒令”,颜籀顿时泛起了死鱼眼,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栽了,而且栽的这么彻底。
这他娘的房玄龄儿子就是个傻逼啊!
“哈哈哈哈……二郎这戏法好,便是厉害到了极点,比那大圣爷还要厉害。听南里说传奇的措大讲个降妖除魔的故事,到不见金箍棒有甚了得的,果然铁做的棒儿,在姐妹们这里,比不上肉做的……”
“二郎有了金箍棒,是要降妖么?”
小姐们顿时来了精神,或是调笑或是勾引,全然不在意六旬老汉还躺在那里挺尸,整个房间洋溢着让颜籀连连讨饶的气氛。
“……”
颜籀恨不得时光倒流,冲到自己破门而入装逼的那一刻,然后给自己反复十八个耳光,打的半身不遂不能言语。
千算万算,一世英名漏算在房二手里,这他娘的!
给太皇写了几十年文章,颜氏家风在万年县不说首屈一指,那也是数得着的。可这光景,用随便哪只眼去想都知道,他颜某人,算是彻底别想靠“学识”重新掌权起复重用了。
颜籀正暗自伤感,却听房俊大吼一声:“妖精!哪里走!吃俺老孙……老房一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