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晓得么?”
食客笑呵呵地抖着报纸,边上还摆着一碗茶,大碗的茶,茶叶碎的很,但茶香不差,是武汉本地的山茶,这几年种了起来,还算便宜实惠。
“欸,可不敢当老板,全天下也就一个老板,哪里敢当老板。”
言罢,铺面老板赶紧把看板摘了下来,嘴里还嘟囔着,“去了一回京城,可算是开了眼,哪里敢称甚么老板……”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只觉得老板有趣,又觉得京城的钱谷想必跟老虎也似,成了人人谈之色变的狠角色。
“店老板,这个华夏啊,张江汉说了,华为花,花开有蒂。花之首为蒂,蒂通帝,故上古圣君称帝,头戴冠冕……”
食客在那里说的痛快,店老板给夹了半颗切开的咸鸭蛋,好奇地打断了一句:“老客,这么说,我这临街摆摊的,也是华夏之民?”
“是啊,你我都是唐人,也是汉人,更是华夏之人。”
“往常倒是不知道啊。”
“也没人跟你说啊老板。”
“这倒是啊。”
京城,洛阳宫外,国子监内嘴角抽搐的孔祭酒把一张报纸给撕了。
“老夫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孔颖达感觉自己被一条野狗给日了,乡野黔首,也配称诸夏之民?他们算个屁啊!
当然了,孔颖达说了不算,《武汉晚报》的发行量还是很大的。又因为交通的缘故,一张《武汉晚报》被某些洛阳新南市报纸转载,起码也是两三天之后,最少最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