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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那些个游历的边塞诗人,差点佩剑都丢了,老腰差点闪断。
这特么就是圣旨?你特么在逗我?我特么还以为是关中老哥在跟老子三五瓶逼两拳呐!
然而大兵们很兴奋,皇帝老子很会讲话嘛,居然知道是我们将军的功劳,看来将军又要升官,我们又要发财。
阉人也是淡定,继续念道:“思摩是朕的心腹,他是以鹰犬爪牙自居的,朕也放心他。之前卖给西奴的兵器,只要没有甲胄,一切都好说。西军要大胆点,不要怕。西奴不可能是西军的对手,朕琢磨的,就是今年西奴先盘亘在河中,趁这个时机,程处弼将军要胆子更大一点,不要有顾虑,兵部、礼部还有朕,都是希望最好这个夏天,且末军碛南军,就只管大胆的北上,拿下‘大清池’,占据西奴旧时王庭,彻底让西域都怕了,让西域不敢再想着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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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诗人们纷纷想死,大白话,特么都是大白话。都怪那帮贱人,搞什么“雅俗之争”!都怪洛阳新南市的商贾贱人,都怪李大亮的儿子!都怪曹宪!都怪张德!都怪吴王李恪……
然而大兵们觉得皇帝老子有想法,果然不愧是当皇帝的,开春以来的雪还没彻底花掉呢,就琢磨着占据西突厥当年的王庭,要把“大清池”彻底占为己有。
大兵们还琢磨着,皇帝老子既然敢说这样的话,而且放给程处弼甚至安菩北上的权力,岂不是将来碛北建督府,自家将军很有希望?
程将军连三十岁都没有,搞不好要直接封侯啊。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西奴号称控弦三十万,朕是一点都不怕的。就算二十年前,朕一张弓,尉迟恭一杆马槊,随便选何处打,朕丝毫不惧。现在西军几万张弓,几千杆马槊,那就更放心,更不惧。朕现在还要和阿史那氏认个亲戚的,瀚海公主是朕的义女,是朕亲自册封的,你们将来打西奴,可以用公主的名义,这是不怕的。只要今年控制‘大清池’,葛罗岭以东,就算是彻底安稳,朕是要给你们且末军碛南军首功的,这是开疆辟土,朕可以承诺,只要打下‘大清池’,占据西奴旧时王庭,要是还能建制驻军通商,朕就封程处弼将军为‘冠军侯’。朕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众将士可以一起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