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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的不是他杜如晦,而是侍中魏征、中书令长孙无忌、尚书左仆射房乔。

“这……这怎会有民变?!”

重臣中自然有不知道行情的,但有些时候,这种问题只会是明知故问。

“山东诸道旱灾,之前就有消息的,有民变,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可哪怕是……”

有人想说贞观三年那光景,民变也不曾在河南府附近啊。这也太扯蛋了,这怎么可能?

“听闻河南颇有几个地方绝收,灾民聚集逃荒,几成流民。”

“灾情也不至于和贞观三年相比吧?”

当时可是水旱蝗汤……嗯,没有汤。

“你知道个甚,噤声,莫再言语!”

有人打了眼色,一时间,这话题竟然就绝了下去,不过长安的官僚们,却忧心忡忡起来。

不久之前,数万人先突然离开了长安洛阳,结果马上就迎来了山东大旱?

“山东大旱?”

沔州长史张德笑了笑,“怎么不说山东大汉的?这日子,我看那五姓七望去宠妾屋中,看到的也不会是满身大汗的,估摸是满身大汉吧。”

“你怎地笑的这般鸡贼,又是个甚么不要脸皮的说道?”

李芷儿正誊抄着账本,笑着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