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廷出来稳定物价,最后还要弄几个标本,谁手中攥着绢布,谁就是标本!
问迹不问心,这是上哪儿都能说得通的道理。长安城东某些权贵手中攥着绢布还想抬一抬,不管迹象还是心思,都要遭受收割。
而化整为零的东宫榷场,虽然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但这个锅,如何都背不到他们身上去。
河南道淮南道的绢布,不敢说全部砸在长安城东权贵手中,但至少,这是一次非常漂亮的收割,尽管手法原始却又粗糙,但依然是漂亮的。
“侯君集血脉祖庭,竟然还有这等人才!”
竟陵县委书记震惊之余,更是看着老张,“那侯文定,不会也是扮猪吃虎吧?”
“啧,侯文定是个爽直之人,纵然有此本领,却也不会这般做。他和侯君集简直不像是父子。”
“万一是个能蛰伏数十年的王莽呢?”
“那侯君集算什么?”
老张横了一眼老李,然后道:“这次……怎么说呢。”
是啊,怎么说呢。就像是山东人和关西人打了一场仗,山东人偷袭,关西人贪功冒进,里面还有个侯七这样的强悍内奸,于是一波被人收了人头。
几年家底被掏空,恐怕不会是一户两户的事情。
“长史,长安飞报。”
“噢,拿来。”
二人正说着,堂外有人呼唤,不多时,就有信笺送到了张德手中。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