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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在张德眼中,依然只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

“忠君爱国”和“有恒产者有恒心”,一定不是“除了世界我一无所有”之辈的对手。尤其是,这群狡猾的老实的奸诈的诚恳的“一无所有”之辈,他们的背后,还有一只“心怀叵测”,并且一直做梦要来一台小霸王学习机玩魂斗罗水下八关的江阴心理变态……

总之,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故事很好,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张德张操之,他生理上性别男爱好女,心理上是个变态,而且是一条工科变态狗。

假如抄诗作对也是过一辈子,老张感觉自己能做一辈子的“草粉狂魔”,什么花样来一遍,一辈子能玩几万个美女。

但那样的话,工科狗应该是“xx人和狼狗配种基地”的一份子。

于是,张德感觉自己做“草粉狂魔”差点火候,做一个阴暗的心理变态,他好像很有心得的样子。

十九岁的张德,日子过的很有意义。

白天他去工部打卡上班,然后去门下省串串门,恶心恶心温彦博。然后再去各监装逼胡乱指点一番,下午就可以回家玩玩小老婆……

好充实的样子。

“阿郎,这几日见阿郎心思甚好,可是有甚好事?”

夜里吃饭,没有分食而坐。在一个偏厢小间摆了一桌,郑琬给他倒了一杯温酒,柔声问道。

老张坐没坐相敲着二郎腿,乌黑的筷子夹着几片熏肉,吃了一口,然后张嘴接住了郑琬喂他的温热老酒,嚼咽之后才高兴地拍了拍郑琬丰圆的翘臀,丝织纱衣手感极好,差点让老张以为郑琬不着片缕。

“自是有好事。”

闭着眼睛点着头,张德此刻已经有了些许青黑的胡须,粗糙厚重的大手在郑琬纱衣内游走,按摩在郑大娘子的腰肉上,只觉得手感绝佳。目露赞许,老张双目焦点随意地落在郑大娘子的胸间沟壑,然后道:“三郎归期定矣。”

“阿郎和程三郎竟是情深至斯,着实让妾为止慨然……”

说罢,郑琬一扫往日飒爽,反而是眸含秋水,柔情似蜜地拿起小巧白瓷杯,自斟一杯后举杯道:“妾敬阿郎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