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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张操之心中暗道: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果然是说的对,就这种投怀送抱千里送,真是让人浑身燥热。

纵蝶寻芳的妙处,饿马奔槽的爽快。银楚使了个精妙的法子,舌儿咬开衣衫,自张操之的脖颈舔舐下去,锁骨胸部肋下层层滑过,也不说是何等的刺激。只说这美妙绝伦,只说这突厥野马,不骑上一骑,还算男人?

老子已经十六了!怕毛!

正要大干一场,这突厥公主却又继续舔了下去,脐下三寸便是丹田,却也不在丹田,更是向下舔去。

“大郎好生的急切。”

银楚嗤嗤一笑,然后手指点了点张德胸膛心口,“大郎说说,予同芷娘,孰美?”

老张一想到安平,顿时羞愧难当,原本坚硬如铁,顿时萎了下去。却不料银楚一把握住,便道:“你这汉子真是无趣,方才还是丑陋狰狞,只一句笑话,怎么只剩丑陋不见狰狞了?”

狰狞!狰狞!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狰狞!

张德翻身将这突厥野马摁住,双手猛然撕扯,甚么华服小袄,什么抹胸小衣,都成了点缀布片。

两手扳住玉腕,仿佛饿虎扑食。双腿抵住玉股,恍若金龙探海。

皓腕勒出雪白的印子,乳房多了浑厚的巨掌,便似个长乐坊的乐工,横弹的是琵琶,竖抚的是箜篌。

轻拢慢捻抹复挑,别有风光在险峰。深山更有仙人洞,蜜穴今始为君开。

外头锣鼓冲天旌旗招展,这东瀚海都督府的营帐着实肃杀,非罕见的大将,不能坐镇。

只说这主将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起先受了一刺,流了几滴英雄女儿血。可这突厥马儿最是耐久,寻常骑士驾驭,只怕是要腰酸背痛。

可这江东张氏的小宗长,这赛尉迟小张飞的名号,也绝非浪得虚名。也不知道几个回合,也不知道几次交锋,只说这刀剑无眼手脚无情,再烈的突厥马,几番鞭笞敲打之后,也就是出点汗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