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喽?!
张德还是不想接那封信,这特么就是个坑啊。还有啊,长孙冲你作为表哥结果送妹,你内心是怎么想的?撲头的颜色是黑的不是绿的啊。
“这个,伯舒兄,长乐殿下品貌无双,必有良人,能做驸马。”
“你就是良人啊。”
长孙冲一脸遗憾,“若你成了驸马,为兄同你联袂合作,必是无往不利啊。张氏有钱,长孙有权,背靠天家,试问苍茫大地,天下谁堪为敌手……”
这话有点耳熟啊卧槽。
“小弟已有婚配,湖州徐娘子,小弟甚爱之。让公主殿下错爱了……”
“操之缘何喜好幼女?”
老子没有喜好幼女!老子只是订婚!老子会慢慢等她长大!
“……”
张德没有辩解,所以他默默地接过了长孙冲手里的信。这算什么事儿呢?表哥给表妹拉皮条?对象是曾经的情敌?哎哟卧槽,这剧情,忒符合精神文明建设。
也不能怪长孙冲变得如此奇怪,只能说他尝到了甜头。自己的爸爸那么厉害,以前却偏偏要靠才华,这简直是最傻逼的行为。
自己的爸爸既然有权有势,当然是把权势变现啦。才华,才华能当饭吃吗?
再说了,自己这点才华,在曲江池被一群熊孩子早就吊打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对此长孙冲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才华!
“操之啊,这批丝绸过了营州,就会有个高句丽的西部乌拙来接头。你放心就是,都是自己人。”
顿了顿,长孙冲更是压低了声音道,“操之不是要买百济人新罗人吗?是不是缺劳力?放心,为兄在营州有可靠之人。那高句丽的乌拙,手头正好有一批南室韦人,都是去年十一月抓的,有七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