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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你发什么骚啊!

老张大怒,说你小小年纪居然不好好穿衣服,还不脱了重新穿上!

然后张德就给安平把衣服脱了,毕竟这纱衣结构复杂,一次没穿好,就只能脱了重新穿。

半个时辰后,张德离开了金城坊,和维瑟尔交待了一番,又去寻了安菩,让他招呼好小弟们,去平康坊好好地鼓吹鼓吹。

本来打算九月就滚出京城的张德,硬生生地拖到了十月初。

此时已经有了北风,同样又多了一批来京城的选人,更多了一批朱雀大街那里拦着豪华马车求行卷的年轻牲口。

总之,十月的长安,还是比较热闹的。

贞观年的科举,一年三次,每次都无比的纠结。然后自前年开始,凡是自不量力要在京城来一发明算科独孤求败的数学爱好者们,都默默地沉寂了下来。

因为他们来行卷,本来是想找王孝通的,结果王孝通去了塞上。然后找王孝通的学生们,结果王夫子的学生们说了,我们还要学习先进的四则运算和一元二次方程。

于是东宫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马姓幕僚接受了广大数学爱好者们的行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两年,在北里买醉的数学爱好者,多了不少。

他们很多人做官无望,进太常寺更无望,跟着李淳风一起算历法更是只能脑补加意淫。

总之,很多数学爱好者,无奈之下,拿起了经书,认真研读。当然能玩数学的人,收入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们泡吧的钱还是有的,在平康坊点了一杯“血腥马周”之后,能亢奋地一边干着平康坊的姐儿一边高喊“学而时习之”。

“这是甚么?”

“回都知的话,凯旋白糖捎带的纸,说是这些平康坊的白糖,要有别于别家,岂能和西市俗物混为一谈,故而贴了一张画,请了一首诗。”

“这诗……好。”

老张上辈子和文科生领导讨论诗词歌赋,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你不能说你让我他背诗他就背诗,老张得和工友们商量,工友们说背,那么就背。不然自己贸贸然就跟着领导背诗,会不会让工友们觉得这是拍马屁巴结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