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叔招呼了那些人,然后道,“这便是我家郎君。”
张德呵呵一笑,冲那些人拱手,坦叔便介绍道:“这是吴神医的儿孙。”
能让坦叔称呼吴神医的,乃是当年为麦铁杖治伤的吴景贤,前隋御医,外科很有一手,可惜已不在人间。
“见过小张公。”
吴家的人有些拘谨,不过还是一一行礼。
“有礼有礼……”
又是一拨人,坦叔便道:“这些都是巢大令的族人。”
巢大令,是前隋太医令巢元方,和吴景贤合修《诸病源候论》,对寄生虫病预防治疗非常擅长,而且精通血管结扎止血和伤口缝合,比之甄氏兄弟要更胜一筹。
若非战乱,以巢家的医学地位,在以前基本没可能被撼动。
“见过小张公。”
“没想到居然是巢大令的族人,真是幸会!”
坦叔笑了笑,又介绍一拨人道:“这是高阳太守之后,其中交情,就说来话长。”
“哪个高阳太守?”
“元魏贾太守。”
卧槽,这特么差不多一百年前的事情啊。
“郎君,怎地忘了《齐民要术》?郎君不是说过,任你千万崔浩,不及思勰一人么?”
贾思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