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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平康坊就大量采购了。

就是这样。

“妈的,老子这么努力,才赚几个钱?这老疯狗去趟长安,特么竟然一块肥皂卖五十文?特么还真有人买?”

为什么老衲在怀远一块都卖不出去?

很快张德就领悟过来,目标不同,结果不同。

这一天,怀远郡王笑呵呵地在学堂里对张德道:“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郡王何故有此感慨?”

张德喝着红枣汤,问老疯狗。

“阿史那泥孰杀了莫贺咄,却又让咥力当可汗,现在咥力要去打铁勒人了。这不是自取其辱么?一把年纪活在狗身上了。”

李思摩腰间插着一卷论语,别着一柄弯刀,然后接着道,“乙利那小子虽然有脑子,却一根筋要跟着咥力走,这是被泥孰卖了啊。不过,这些突厥蛮子,最好全死光!哈哈哈哈……”

老张无话可说,这老疯狗已经完全扭曲了。

“不过,咥力现在要拿名物来犒赏诸部,本王在长安,见着泥孰的商队了。嘿嘿,操之,你猜本王做了什么?”

你莫非学老魔头裸奔了?还是当街把阿史那泥孰的狗腿子操的生活不能自理?

“德岂能猜到郡王举动?”

“嗬嗬嗬嗬,操之就是谦虚。子曰:满招损,谦受益。操之深得圣人教化啊。”

你特么别欺负老子是读工科的,这特么分明是《尚书》里的《大禹谟》,国子监门口就挂着呢。子你老母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