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眉毛挑了挑,然后平静道:“承乾,难道东宫侍读,都不如意?”
“差远了。”
李承乾双手一抖,从宽大袖袍里伸了出来:“大郎待人,便如辰时骄阳,让人如沐春风,好不惬意。东宫诸人,如草木花石,美则美矣,无趣尔。”
皇后眼睛微微一眯,有点怀疑儿子的性取向,然后小声道:“太子,吾观大郎,不过寻常少年郎,尚不如其叔公谨美。太子缘何倾心于他?”
“阿娘,这是甚话。吾非以貌取人,君子之交,在心也。”
说罢,承乾站了起来,躬身行礼之后,才微微一笑,“吾便去普宁坊探望一二,北地艰苦,也不知大郎清减没有。”
然后太子就兴冲冲地走了。
见儿子走了,皇后赶紧把飞票收好,虽说官方不承认,但在西市这飞票比开元通宝还硬扎。没办法,有邹国公背书,有白糖大亨维瑟尔作保啊。
华润飞票,你值得拥有。
“来人。”
“皇后。”
“太子……嗯,东宫美人,太子可有爱慕者?”
“豳州侯氏,甚得太子垂怜。”
呼……
皇后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李承乾带着一大帮子人去了普宁坊,结果张府鬼影子都没一个,坦叔在院子里晒着核桃等干果,看到太子后,赶紧过来见礼。
“阿奴,大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