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有负圣恩?操,李家大的小的,哪个没捞好处?我都懒得说东宫厚颜无耻把冰糖改成“太子糖”,特么有种改成阿尔卑斯太妃糖怡口莲啊。
日了个狗了,第一天上班就被老板辞退,理由居然是在办公室大呼小叫。
还算李董有良心,没治他一个诽谤重臣咆哮朝堂,否则够喝一壶的。
程咬金嘿嘿一笑,大手掌拍了拍穿着便服的张德肩头:“小子,因果报应,听说过吗?”
“卢国公,要不济州白糖发卖换一家来操持?”
程知节嘴角一抽:“小小年纪,心胸狭窄,难成大器!”
“……”
张德眯着眼睛看着程咬金,这货到底哪来的勇气来批判老子?当初胸膛拍得震天响,绝不会再上门撒泼。白糖一出来,驴日的就赖在郡公府耍流氓。
“嘿嘿,张大郎,难得被去官,你何不念首诗,表表心迹?”
去你丫的,老子的诗要么卖钱要么留着发育好了去平康坊装逼,怎么可能在这地方浪费?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逼格这么高的经典句子,等发育好了去北里亮个相,保证那些行首都知一个个哭着喊着欧巴大力操我不要停,而且还是免费的。
“哼!”
瞪了一眼程知节,正了正撲头,老张内心却也痛快:现在,终于可以完善老子的水力纱机,到时候,河套平原上,老子要薅光所有封建帝国主义羊毛!
想到这里,老张豪情万丈,眼神更加的神圣,昂首阔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妈的,惹上四大天王候补之一的中书令,真是点背到家了。
看着侄儿施施然地离开,张公谨有点搞不懂了,和一头雾水的老程面面相觑:“大郎这是难过还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