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溥冷哼一声,道:“一群无知妇人,居然也能入朝为官,还查起这等大案,朝政昏聩,可见一斑!”
熊文举目光在显得颇为英姿飒爽的芍药身上扫过,淫邪一闪,笑道:“这不恰好,正是我等奋起,匡扶天下之时!”
张溥看着芍药等人又走进吏部,神色露出一抹向往之色。
这吏部掌管着天下官吏,他一朝一日,一定也可以踏进去!
熊文举见芍药消失,又看向张溥,笑呵呵的道:“张兄,这周应秋倒台,张老大人可就有复启的机会了。”
张老大人,张辅之,张溥的叔父。
张溥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他不喜欢张辅之,这个人是老滑头,是他厌恶的人,厌恶的官。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不远处一个茶楼内,王瑜阳押着一个两个青年,遥望着张溥两人。
一个是张辅之的下人,一个是周应秋的侄子。
“对对,就是他,熊文举,他说的,他是冯阁老的人,我才答应他的!”周应秋的侄子指着熊文举喊道。
荷花踢了他一脚,让他住嘴,又看向张辅之家的下人。
那下人颤栗着,看了眼又低头,好一会儿才道:“是他,老爷写信给京城,让我们都听他的,我们管他叫少爷。”
荷花一听,看向王瑜阳道:“五姐,怎么办,我们抓人吗?”
王瑜阳俏脸肃然,她已经卷入了一场大案,这案子极有可能涉及到“谋逆”,可也由不得她脱身,暗自咬牙,道:“抓,找几个可靠的人,在暗地里抓了,然后送入六扇门,派人看着,不准外人看,也不能让他死了!”
“是,我亲自去!”荷花道,押着这两人快速离开。
王瑜阳又看了眼在那喝茶,悠闲看戏的熊文举与张溥,目光冷屑,大步离开。
没多久,王瑜阳就来到一处废弃的牢房,这里是原本锦衣卫的地方,后来锦衣卫明面上的并给东厂,东厂经过删减,废弃了不少地方,现在被王瑜阳拿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