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被朱栩堵的脸色铁青,却真不敢硬顶朱栩,真要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像顾秉谦一样被揭穿,他只怕能羞死!
韩爌听着朱栩的话,心里爽快归爽快,却不能继续下去了,抬手打断道:“殿下,今天所来可有何吩咐?”
朱栩转头看了眼韩爌,又看向顾秉谦与魏广徽两人斥责道:“滚,今后不要让本王看到你们,不然羞也羞死你们!还有,让魏阉老老实实在宫外待着,不然让本王见到有他好看!”
一干人被朱栩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接话。他边上陈赟头上冒着细汗,不时的擦拭一下。
朱栩半演半爽,之后才淡淡道:“好了,皇兄偶感风寒,在坤宁宫休息,这几日暂不上早朝,韩阁老通知一下吧。”
韩爌一听,连忙道:“是殿下,下官知道了。”其他几人也都没有过多的反应,谁又会想到,二十出头的朱由校会病的那么重,活不了多久。
朱栩漠然点头,道:“你知道就行了,本王告辞了。”
说完,朱栩便背着手离开。留下显得颇为镇定的韩爌与朱国桢,怒气交加,敢怒不敢言的顾秉谦与魏广徽,以及一直沉默不语,好似局外人的朱延禧。
不过几人都立着不动,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在回去的路上,陈赟苦笑的道:“殿下,您这么做,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复娘娘了。”
朱栩很淡定的摆了摆手,笑着道:“不用你说,本王亲自去见皇嫂。”说着,脚步突然加快,如同小旋风一般。
陈赟一怔,连忙小碎步跟着:“殿下,殿下,等等奴婢。”
朱栩跑到坤宁宫门口,连忙停下来,喘了口气,显得颇为镇定从容的走进去嚷嚷道:“皇嫂,话传完了,快上饭,我饿了。”
张皇后在里面照顾朱由校,闻声走出来道:“说完了,你是怎么说的?”
朱栩一本正经的背着手,道:“就这样,我说皇兄偶感风寒,近几日不会上朝,让韩阁老知晓。韩阁老说他知道了。”
张皇后听完似轻轻松了口气,颌首道:“行了,那就这样吧,饭我这里是没有了,你回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