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氏不多见,方醒马上就联想到了闫大建。

沈阳点头道:“就是闫大建的儿子。”

这话的意思是在说安纶大概是想搞闫大建。

“兴和伯,闫大建差点就成了礼部尚书啊!”

东厂和锦衣卫都不复开国和永乐年间时的风光了,去动一个差点成为尚书的高官,那会不会让皇帝被动?

“你的意思是说陛下不知道这事?”

沈阳点头道:“肯定的,陛下若是知道的话,上次也不会赏赐了闫大建。”

朱瞻基不喜对自己的臣子弄那些欲擒故纵的手段,觉得你有问题,那么直接查就是了。

“他没私自动手就不算是问题。”

东厂主要是对内,盯几个官员真不算事。只要不是污蔑或是没证据就严刑拷打,那些文官们都不会说话。

沈阳知道这一点,“兴和伯,安纶最近很亢奋,他又去了一次仁皇帝的陵寝。”

方醒点点头,然后两人分开。

第二天一大早,方醒就带着家里的妻儿去踏春。

风依旧寒冷,但是太阳能给点温度。

路上野营了一晚上,在第二天下午,他们看到了天寿山。

天寿山面积不小,春季之下,依旧是显得有些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