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琥看着刀枪闪烁,心中有些自得,更有些小算盘。

方醒也在看着操练,不时点点头,好似很满意。

“西宁侯家学渊博,方某不敢置喙。”

方醒的话有些飘忽:“北方已经压住了势力最庞大的士绅,清理投献初见成果,西宁侯以为南方会如何?”

“迟早的事。”

宋琥站队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坚定彻底。

“很好。”

方醒说道:“当年本伯在金陵遇刺,如今有了些线索,希望不要涉及太多。”

宋琥的脑海中飞速的想了几个可能,最后定格为那次彩虹事件的刺杀。

“那些贼人跑不了。”

这件事他不能太热心,否则别人会说他以侯爵之尊去谄媚伯爵,那人就丢大了。

“是啊!大明虽大,可他们却无处可逃。”

方醒说道:“金陵和南方总是和北方有隔阂,有人说当初就不该迁都,在草原异族臣服的情况下,这等说法更是甚嚣尘上……”

宋琥不知方醒说这个的用意,就附和道:“此一时彼一时,那些蠢货自然是不懂的。”

“不,他们懂,只是装作不懂,西宁侯可知为何?”

宋琥干笑道:“那就是其心可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