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当年太祖高皇帝也想折腾,可最终还不是烟消云散了?”
酒楼里,整个二楼都被包了下来,锦衣男子和中年男子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菜品不多,世家子弟并不会用豪奢的场面来展示自家的底蕴,相反,他们更喜欢用学问和气度来区分亲疏。
酒楼外面就是一条小河,打开窗户,温度极为怡人,景色也颇佳。
锦衣男子点头道:“二叔回去后可告诉家里,小侄在这边必然不会坠了我家的名声,有何消息会立时回报。”
中年男子笑道:“他以为自己强项,可天下多少读书人?且等他身败名裂的那一日,咱们再到济南来看看,看看那些人是何嘴脸。”
两人举杯,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施施然起身,准备出去。
锦衣男子走到窗户边往外看了一眼,然后身体一僵,说道:“二叔,那人看着有些眼熟……”
……
小河边,一张小桌,两根矮凳。
小桌子大抵是有些年头了,看着发黑。
“客官让让!”
一个伙计端着个托盘来了,他毫不客气的在两个客人的中间站着,还嘀咕着:“吃饭就到店里吃,在河边吃,那些妇人大清早就在河边洗尿壶呢!”
“你这破地方还……还敢和我较劲?看看这菜,肉都才几块,啧啧!老子这是到庙里了?”
徐景昌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可伙计却不肯服输,他把菜摆好,退后一步道:“这得看您能出多少钱,想吃肉多的,另外点菜就是,小店不说多,羊肉每日都是新鲜的,鸡鸭就更不用说了。”
徐景昌冷笑道:“牛肉可有?”
伙计得意的道:“草原来的肉牛,客官想要多少?煎炒烹炸,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