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费石就在外面,听到惨叫声,他摇摇头道:“接下来是什么?”
“大人,接下来……安公公会用火钳和钢针。还有……木棍。”
“嗷……”
费石打个哆嗦,再也不想听里面的声音,疾步离去。
“大人,这等审讯之法也只有安公公用了才有效。”
“为何?”
“因为安公公的神色实在是太那个啥了,下面的兄弟们学不来,吓不到那些人犯。”
费石幻想了一下安纶吐着舌头,用绿色的眼珠子盯着周应泰的场景,不禁加快了脚步。
“交给他了,玛德!这家伙算是立功了,弄不好能调回京城去。”
还没到午饭时间,周应泰的口供就到了朱瞻基的手中。
“安纶不错。”
朱瞻基看到上面的人名,满意的道:“二十余人,最低的都是主事,算是大案窝案了。”
方醒接过看了看,原来周应泰在金陵任职有些心灰意冷,于是难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后来觉得没意思,就在兵部动了些手脚,拿了些好处。
这等事情再普遍不过了,可周应泰大概是颓废久了,收尾时不干净,结果被一个小吏发现了,就把这事当做把柄告诉了陈胜铎,而后就顺理成章了。
朱瞻基冷笑道:“地方上所谓的士绅最喜欢的就是这等手柄,拿住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想想,一个官员一辈子都得被你拿捏在手中,那好处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