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进入了凛冬,后勤线较为困难、机动不足的情况下,相反被大魔王把战线拉得如此之长,几乎横跨了河潢地区。

“这在军事上是大忌,若卓洛兰的撤离是烟雾,会把我军困于近乎死局的局面。一场必胜的战争,却在不适合的时间下这样的重注,是否划算?”行军途中的穆桂英担心的问道。

既然没有马,所以现在王雱是骑大娘,扑在她背上又安全还暖和。

王雱道:“我知道这是军事忌讳,但是很无奈,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会顺从军人的意志。现在是面临政治上的围堵。冲出辽国和我国前三排的围堵的方式,就是在各方反应前,彻底锁定河潢胜利。所以此番部署打的是政治战。”

“关于卓洛兰会否是假撤退呢?”穆桂英道。

王雱道:“不会。她并不是忽然做出的这个行为。为这些,她在河潢战争的初期作为,已经有了很多的现象预示,甚至可以说她每一个阶段的部署,都把和南军司的安全撤离列为了后路。所以我相信此番事件中,卓洛兰是真撤退。”

穆桂英担心的道:“会否从开始这就是她故意而为,是她和没蔵讹庞的布局呢?”

王雱尴尬的道:“可能当然存在。但若真这样那还说什么呢?真有人把战略战术计谋城府应用到这个地步,那天下迟早是她和没蔵讹庞的,一切都白说。”

穆桂英沉默少顷这才点点头:“好吧你总是对的,相信不用多久,西宁州大捷的战报就能传入京城,希望赶在上元节之前。”

“希望在这之前,我不会死于天寒地冻,妈的作为纨绔子弟,如果被冷死在这里就是笑话了。”

听到王雱这么说,周围军士呵呵笑了起来,大魔王少数时候真会如此一本正经幽默的。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其实王雱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因为王雱不是胖子,也没有传说中的内功,不具备低于这种严寒的身体素质。只是为了不影响军心没说出来,其实在出阵前,王雱已经有了一些生病的阵状。

现在只有穆桂英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比以往时候要冰凉一些,于是从背的状态该而抱在前面,说道:“别担心,有我照顾,你会活下来的,你会亲自骑着战马上殿,接受我大宋皇帝的封赏!”

王雱仍旧显得有些悲观:“我还是担心我会死于严寒。”

穆桂英呵斥道:“只有好人才不长命,至于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