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屁话,好像当兵的人不是大头百姓的儿子一样?那么被这种根深蒂固的阶级思路困扰,这就是这些保守派在大宋从未打过哪怕一次像样战争的根由。
yy完毕,虽然和他不是一路人,不过他毕竟是亲叔叔,王雱真不敢放肆,再次鞠躬认错道:“请四叔原谅小侄的愚蠢。”
王安礼神色古怪的道:“你不愚蠢,你主要是坏。”
“……”
觉得这哥们戾气重啊,一个家人有必要这么认真啊?他可别转身就去家里找老奶奶告状。
正在这时茶坊又来了个大叔,乃是王安礼的熟人,显然两人约好在这里喝茶论道的。便是个大名鼎鼎的:吕公著。
吕公著对王雱不感冒的样子,只漂了一眼,连点头招呼都没有,拉着王安礼坐了下来叫了一碗茶,就开始交头接耳。
现在看起来么路线可以算是分道扬镳了,一般进京要考试的人,都需要有个京中的大佬提携推荐,现在看起来王安礼的这个引路人、就是吕公著。唯一避开了这种裙带关系的人就是王安石。
吕公著这家伙为人还行,但最大的问题是司马光党的,所以非常不喜欢王雱。
同时吕公著还是赵宗实的老师,前阵子老吕干了什么蛋疼事呢?他以长辈的身份对赵宗实说“别和王雱那小子来往,他是个坏东西会坑了你”。
吕公著的这黑料乃是杨怀玉爆出来的,当时险些把大雱气死。
“道不同不相谋,少爷去也。”王雱对两位大叔拱手后,就带着大白离开。
转过街口,白玉棠有点好奇的凑近道:“相公刚刚为何那么大火气啊?”
“很明显我吃醋啊。”王雱跳脚。
白玉棠听后有些脸红,但心里很高兴,说道:“并非是我有意要认识他,其实是你娘介绍我们认识的,你娘还说了他的很多好话,说是他临川才子人杰什么的。老廖则对我爆了些王安礼在青楼宿醉大闹的黑料,还说王安礼小时候把安石相公攒的零钱偷走的事。”
对此大雱心口薄凉薄凉的,当时还在西北时就知道老妈会搞事,算好让老廖叔多了个心眼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