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鉷依旧没有说话。
宇文融唠唠叨叨的,就跟老太婆一样:“裴旻此人性子烈,出身江湖,武艺高强,天下鲜有敌手,身上有着江湖人的义气。最爱为友出头,今日我们动了张说,他日他回朝之后,必定会追根究底的查问缘由。到时候,我等皆要小心应对,不可激怒了他。”
王鉷越听越不是滋味,心头窝着火,这明明是自己莫名收到了针对。裴旻无故惹了自己,自己忍气吞声就算了,这还要担心他未来的报复?
这还有天理王法嘛?
当自己是乌龟了,一味的缩头?
王鉷哼声道:“真当我是泥捏的?裴旻要是就此别过就算,他要是得寸进尺,便要他知道,我王鉷能有今日,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他想着自己或许比不上不是还有杀手锏嘛?
这裴旻再得宠,比得过枕边风?
宇文融也不再说,吹捧了王鉷的臭脚,与崔隐甫一并离去了。
宇文融与崔隐甫家离的不远,本因一到回去。
但是两人转了一条街,宇文融便与崔隐甫道了别。
崔隐甫看着宇文融离去的方向,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身为官场老油条,很多事情他明白,但他更清楚自己不能说。
宇文融直接去了李元纮的府邸。
“李相!”
宇文融恭恭敬敬的给李元纮行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