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虽然年少,但他的事迹功绩都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虚假,在他手上任职算不上是屈才。至关重要的是洮州的发展前景极好,很有发展前途。
洮砚畅销长安洛阳,开打了门路。作为境内唯一发展畜牧业的州县,牛奶、羊奶、马奶完全不缺销量,尤其是洮州关于产业链的规划。
姚崇特地还在朝廷上提过,值得各地州府效仿。
裴旻治理洮州,一抓洮砚二抓畜牧业,两手抓在了点子上,又有免税这一发展利器。只要细节处理的到位,政绩绝对差不了。
换而言之,现在跟着裴旻干,等于是白送的政绩。
这士人升官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在长安混出个名堂,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爬到自己心仪的职位上;另一种则是去地方任职,成为地方官员的下手,干得好连带一并升职。
这长安混不出头,去洮州许是个正确的选择。
贺知章此时出声道:“子寿,你我相交多年,你的才华抱负,某岂能不知。回乡,只是一时疲累,并非你真心所求。现有机会摆在眼前,错过失去了,后悔也就迟了。”
张九龄不再犹豫道:“既是国公热情相邀,张九龄便听国公差遣了。”
裴旻大喜过望,笑道:“什么差遣不差遣的,都是为国效力。现在张兄没有到洮州赴任,还算不上旻的属下。所谓酒桌之上无大小,跟我们喝酒,只有放开一切,才能吃喝的痛快。不怕张兄笑话,旻这状元郎的头衔就是这么喝出来的。”
裴旻始终记得当初为了提升他的经学水平,贺知章、张旭两位经史大儒,不住的在酒桌上给他灌输经史知识,直接将他自身的经史修养提升了一个档次不止,以至于从容应对了科举的经史科目。与裴旻而言,贺知章、张旭就是他的良师益友,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九龄听裴旻说起昔年往事,也感慨贺知章、张旭、裴旻三人从酒桌上喝出来的友谊,放开了手脚,不在拘束,痛快吃喝,谈天说地。
裴旻得未来名相相助,心里也是高兴,放开酒量豪饮,直接将张九龄喝的趴到在了地上。
裴旻、贺知章见状相互回味的笑了笑,张旭与他们一起豪饮,最先倒下的都是张旭。
“不知张老哥现在身在何处!”裴旻怀念的说了一句。
贺知章道:“应该在川蜀附近吧,上回就听他说他要入川,看一看青城山都江堰,能不能得到一些感悟。”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