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老孙的催促,只能先不管了,让那老头子慢慢等吧,反正他手里有一个能用的就好,其他人有没有无所谓。
以大唐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是每一个大夫都发一个听诊器,估计他们也不会用。
所以还是等老孙把正确的用法研究出来之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
棋局继续,从上午到中午,李承乾陪着老婆们玩了近一个半时辰,总算是把老婆们都“伺候”满意了,这才叫上在外面等了半天的松赞干布晃悠着离开东宫。
研究署那边的工程进度有了公输家的参与加快了不少,小李同志决定带着松赞过去看看。
在李承乾的计划中,如果有可能的话,开着火车去接老头子回京那才叫牛逼,到时候吓死那帮老兵痞、老杀才。谁让他们不给自己投资,说好的每家二十万贯到现在还没有送来,真是不拿太子当干粮么。
从东宫出来,宫中特制的马车安静的行驶在路上,与其它路上的马车行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管是声音还是灵活性,都完美的让人无法想象。
“松赞,这段时间过的还算舒心?”马车中,李承乾有一搭无一搭的与松赞干布扯着闲篇儿。
“舒心谈不上,总是有点事情作罢了。”松赞干布略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透明的玻璃将车外的景致印入他的眼帘,带着异族风情的眸子里透着深邃。
“你啊,有些事情还是太过较真,总是把‘你’和‘我’区分的太过清楚,这一点如果你想不通,我觉得你早晚会得抑郁症。”李承乾笑着拿松赞干布打趣。
“抑郁症?那是什么?”松赞干布转回头。
“就是像个怨妇一样,天天抱怨这,抱怨那,总觉得这个世界对不起你,最后想不开然后跑去自杀。”李承乾胡乱解释着,他主要目的还是逗松赞干布,并不是给他进行科普。
在大唐这地方生活的越久,李承乾就放的越开,逗逼的性格也开始暴露出来,反正以他大唐太子的地位就算是逗逼一些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松赞干布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怨妇,原本有些木然的脸色瞬间像是开了染坊,各种不自然一齐涌上来,嘴角抽了又抽,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句“你大爷的”脱口而出。
“哈哈哈……”李承乾的笑声中带着得意,半晌之后看着松赞干布说道:“看看,这样多好,何必天天苦着一张脸,有道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说的就是要珍惜眼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面。”
“你是大唐太子,自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活。”松赞干布翻了个白眼,吐槽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