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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没有,他只放下了古代的锄头,

再一次相信名词,溶进了大众的爱,

坚定地,他看着自己溶进死亡里,

而这样的路是无限的悠长的,

而他是不能够流泪的,

他没有流泪,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联系诗歌第一节和第二节的内容,苏雪林知道,周赫煊不是在写农民,而是在写古老的中华民族。

“一样的是这悠久的年代的风,

一样的是从这倾圮的屋檐下散开的无尽的呻吟和寒冷,

……

当我走过,站在路上踟蹰,

我踟蹰着为了多年耻辱的历史仍在这广大的山河中等待,等待着,

我们无言的痛苦是太多了,

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然而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这是一首接近60行的长诗,周赫煊花了十多分钟才写完。当他划上最后一个句号,身边的苏雪林已经眼眶湿润,嗓子里哽咽着什么难以倾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