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邯郸其实有派过一名将领取代剧辛,但问题是,这名将领实在是太废材了,若非上谷守马奢及时出兵支援,搞不好,那家伙早就把代郡整个给丢了。
正因为这样,鸦七连那个废柴将领的名字都懒得记。
是因为韩国在“魏韩第三次北疆战役”之后,再也找不出能够取代剧辛的将领么?
当然不是!
至少在鸦七的记忆中,就还有新晋的北原十豪“司马尚”。
这可是一个在“魏韩第三次北疆战役”中,在短短一两个月时间内,几乎攻占了卫国最起码六成国土的男人,毫不夸张地说,若非当时韩国遭到林胡的侵略,就凭卫公子瑜手中那点兵力,根本不足以挡住司马尚这名韩将的进攻下。
而这样一位擅战之将,虽然曾一度传出“取代剧辛成为代郡守”的谣言,但事实上,就连鸦七也探查不到这个男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此刻又在做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的鸦七,唯有静观其变,在暗中密切关注着上谷守马奢与渔阳守秦开二人的举动。
然而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在句注山北岭失陷之后,上谷守马奢驻军在南岭的飞狐关,似乎并未急着夺回北岭的要塞,而是在南岭的飞狐关增固防御,而渔阳郡这边,渔阳守秦开不知为何也没有派兵增防居庸关,只是一个劲地在蓟县增固防御。
这两位韩国的北疆重镇,仿佛有点消极应战的嫌疑。
终于有一日,当鸦七在屋内烤火喝酒的时候,忽然门扉笃笃笃地急促响了起来。
待等他打开们,就见两名青鸦众兄弟闪入屋内,在关上了屋门后,一脸急切地压低声音说道:“七哥,出事了,居庸关被攻破了!”
“什么?!”鸦七惊地瞪大了眼珠子。
要知道在前一阵子,他还在嘀咕,觉得上谷守马奢放松了对于句注山北岭的进攻,这会给予代戎以及东胡可乘之机,导致居庸关压力剧增,没想到仅仅只过了十来天,居庸关就真的失陷了。
“马奢与秦开在搞什么鬼?”
鸦七惊地面色发白。
两日后,在晌午前后,城内忽然响起了铛铛铛的预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