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礼微笑着摇了摇头,可骆瑸却笑眯眯地插嘴道:“殿下若是想帮忙的话,不妨向肃王殿下问一问那种酒水的酿造工艺,在下听说,肃王殿下捏着一手好似‘蒸馏’的工艺,用以提纯‘黍酒’……殿下放心,只要肃王殿下愿意倾授,由我方负责种黍、酿酒,酿造的酒水则交予‘肃氏商会’贩卖,其中利润,可再做商议。”
赵弘宣闻言奇怪地瞧了一眼骆瑸,因为据他所知,他兄长赵弘润用“蒸馏”工艺提纯的上党酒,那是一种酒味相当冲的烈酒,他光是闻闻酒味就受不了,更别说去喝了。可看骆瑸的模样,似乎对这种酒水很看好?
想了想,他半开玩笑地说道:“若是要让我帮忙,到时候可要分我一份哟。”
听闻此言,赵弘礼与骆瑸都笑了起来,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桓王殿下,需要很大一笔钱去养活他麾下的北一军。
在得到了赵弘礼的许诺之后,赵弘宣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赵弘礼感慨地对骆瑸说道:“今日方知兄弟情谊之贵。”
骆瑸点点头,符合道:“桓王殿下,是一位重情义的人。”
不可否认,在赵弘礼势微的如今,当初那些趋炎附势的贵族权贵全然不见了踪影,就唯独桓王赵弘宣仍与赵弘礼走动,这让赵弘礼首次体会到了兄弟情谊的贵重。
对此,他甚至隐约有些感激雍王弘誉,因为若不是前者设计陷害他,让他赵弘礼沦落到今日这种地步,他赵弘礼未见得能自省,也未见得能有机会与小九赵弘宣结下深厚的友谊。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殿下,您会东山再起的。”
在旁,骆瑸瞧着眼前这位与前几年相比判若两人的长皇子赵弘礼,语气坚定地说道。
赵弘礼闻言重重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后,赵弘宣满心欢喜地来到了肃王府,却发现,他兄长赵弘润正在书房里,与卫骄等宗卫们擦拭着一些猎具。
“父皇要组织皇狩猎?”在听完兄长赵弘润简单的解释后,赵弘宣颇有些茫然。
要知道据他所见,长皇子弘礼、雍王弘誉与庆王弘信、襄王弘璟,正因为“吏部左侍郎郗绛”这个诱因斗得不可开交,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父皇居然还有心外出狩猎?
“眼不见为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