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擂台下,那些安陵人振臂欢呼,而其中混杂着一些鄢陵人,一个个咒骂连连。
“还有谁?还有谁?”
在擂台的中央,有一名五大三粗的安陵壮汉,扯着嗓子挑衅着台下的鄢陵人。
听到此人的挑衅,有一名鄢陵人按耐不住,爬上擂台,大声喊道:“鄢陵!”
话音刚落,四周就传来一片安陵人喝倒彩的声音。
“嘘嘘——”
而其中,还伴随着诸多咒骂与助威。
“干死这个鄢陵人!”
“干死他!”
在众人的呼声中,先前得胜的那名安陵壮汉倨傲地望了一眼挑战者,随即双方扭打起来。
是的,扭打。
不比兵器,也不比拳脚,而是比试摔跤。
为何?因为摔跤是最消耗力气的,只要彼此力气、体力不是相差过多,一方要战胜另外一方,除非摔跤技术非常好,否则非常消耗体力,而只有这样,才能在短短几日内,让两县多达十几万人的县民,让其绝大数多人有上场的机会。
自己没有上场就输,相比较在自己上场的情况下还是输,自然是后人更能让人信服。
在赵弘润与赵来峪顿足围观的时候,台上那两个人,正彼此打地火热,虽说擂台上垫着厚达一个指节的羊皮,然而可别忘了羊皮下皆是实木,这摔一下,仍然不是开玩笑的。
“这边……似乎都是安陵人?”
赵来峪疑惑地望向赵弘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