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贡婴对赵弘润颇为敬重,闻言缓了缓语气问道。
只见赵弘润用手指轻轻敲着额角,望着那十人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要这么紧张,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要玩,咱们就玩点大的。”
顷刻间屋内鸦雀无声,皆被赵弘润这句话所吸引了。
只见赵弘润放下茶盏,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咱们设一场游戏,若是安陵赢了,日后两县相隔的那片丘陵,就叫安丘,反之,则叫鄢丘……本王记得两县相隔的地方,还有一条河,平日里两县的县民也时常到该地打水,那么日后,这条河的上游,归胜者,下游,归败者。”
“……”
听闻此言,赵氏五子与安陵五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说实话,赵弘润所提出的这些彩头,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利益,唯独有一点,那就是能让胜出的一方赚足脸面。
“另外,本王允许,允许胜出的一方,可以尽情地奚落败者……胜者为王嘛!”
听闻此言,安陵县县令严庸面色一惊,急忙说道:“肃王殿下,您这……不合适吧?”
想来他此刻心中不由地惊叫:您到底是要化解两县的恩怨,还是要在两县的恩怨上泼一桶油啊?
然而,赵弘润却摆摆手阻止了严庸,笑眯眯地说道:“彼此公平公正,技不如人,又能怪谁?……对了,本王刚刚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本王打算叫人在鄢陵与安陵两县边界立个石碑,就叫‘界石’好了,胜者,每年可以在对方在场的情况下,往对方县挪动一里地……”
听闻此言,严庸与彭异面色剧变。
虽然说一里地并不多,可这本身所包含的意义,却是太重大了。
这下好了,安陵与鄢陵两个县的县民,非炸了不可!
“如何?”赵弘润饶有兴致望着众人。
只见在对视一眼后,鄢陵一方的五人皆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似挑衅般望着赵氏五子:“敢接么?”